污言秽语……”
他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口,便引起一片嘘声,薛采羽更是踏上一步道“今日你们构陷步爷,种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却没有一桩站得住脚,从此还有什么脸面自称儒家正宗?!”
这几句除了一片鼓噪外,同样也引起嘘声一片。殿内人群似乎隐隐分作了两派,一派支持天姥书院与温亲王,另一派只是步安,或者说是不曾到场的杭州宋家。
这场面正如步安所料,大敌当前,江南大大小小的势力,却在争权夺利中渐渐决裂。他清了清嗓子,在进或者退之间,做最后一次权衡。
进一步,或许一时痛快,可江南从此分作两股水火不容的势力,说到底是便宜了隆兴帝;退一步,或许能将这脆弱的联盟维持住,可也不是长久之计……
就在步安权衡之际,天姥山长怀沧又推了他一把。
“诸君以为步执道只是勾结了昆仑墟吗?你们只知他平定拜月匪患不费吹灰之力,却不知逐月之变,亦是他的手笔!步执道便是拜月邪教始作俑者……他分明就是旧神!”
当天姥山长怀沧怒发冲冠地手指着自己时,步安才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出大戏,温亲王与天姥书院真正要对付的,似乎并不是杭州宋家,而是他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