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难以承受这种伟力。
“堆砌力量的道路，怕是已经绝了……那我等道祖的路，又到底在何方呢？”
方元喃喃着，不由回想起自己经历的超凡之路。
从最普通的梦师，到接触心魔，旋即就是化身魔神，征战万界。
“实际上，任何功法体系，都是某一条大道底下的分支……哪怕最卑微的普通人，也可以从这种分支的末端开始，不断向上攀爬，旋即接触规则，乃至一条大道！”
“找到自身道路的，便可算真正的强者，可以容纳万道为己所用……最后形成一条完美的道！”
“这条完美的道宛若大树，扎根一切大道，最终结出的璀璨果实，就是道果！”
“道果者，唯一唯我，一证永得！”
……
方元隐约有着预感，或许道果之后的道路，需要在太墟中寻找。
但是太墟之中，却是真正的虚无。
既然一无所有，又从何处寻？
“难道……所有道路的尽头，就是没有路了？”
一念至此，方元心中不由浮现出极大的恐惧。
哪怕此时他的实力不下于曾经的天衍道祖，甚至还要超出这位给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