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目光，张尚揉了揉面容，稍微清醒了几分，忍不住摇头笑道：“看来昨夜真的玩的太疯狂了。”
“公子昨夜确是有失仪态，实非有德君主之所为，但妾身已经许久没有见她们这么高兴了。”月神 瞥了眼脸上挂着温柔笑容的湘夫人姐妹，以及笑容灿烂的大司命，似有所指地温声细语。
张尚愣了一下，陷入了沉默。
不是他不想说什么，而是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在知道这些人物其实都是根据模板程序创造的时候，他最初只是将这些人物当成了工具，一些比较有用的工具。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对方远不止工具那么简单。
她们有自己的思 想，有自己的性格与爱好，甚至还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哪怕那些所谓的人生，不过是系统创造构建。但对她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区别。那就是她们的过去，属于她们的人生。
张尚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而几人醒来之后，也选择性的忽视了昨夜的狂欢，陷入了疯狂的学习中去。
十天后，张尚交给赵信一个小型智能全息投影设备，以便他能够更好的记录一路上的见闻，同时方便情报中心整理西域各地的风俗与各大势力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