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集体智慧”的集合。
第二，智域是有自我意识的。
这就不一样了。
方正可是知道，按照很多作品的尿性，有集体智慧的玩意儿都不好糊弄，指不定它还挖着什么坑让你跳，比如说你想掌握智域？可以啊，但是你也要成为集体智慧的一部分，然后你就不再认识到自我，“你”就不复存在，只剩下“你们”………好吧，这也都是套路。
更不要说，智域居然还有自我意识，这就更让人惊恐了，一个集体意识的造物，还拥有自我意识，鬼知道它会想些什么东西。
于是方正思 前想后，还是决定放弃这玩意儿，而且他手中为了回收先行者的制造工厂和衣钵临世号已经把次元点数花的七七八八，智域这玩意儿一听就比先行者的制造工厂更高级，明显自己是收不走的，而且小天使的能力在这些同样高科技的文明面前也终于展现出了一定的局限性。
原本方正还以为妮姆芙的信息操纵无孔不入无所不能，现在看起来显然也还是有极限的，他可不愿意送小天使去冒险。
但是也不能够让宣教士就这么跑去智域，不然鬼知道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啊。
不过，这可难不倒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