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头脑,于是问通报的仆人,“这人还在吗?”
“走了。”仆人道。
“他说几时再来?”
“没说。”
“长什么样?”
“中等个头,一张脸裹着严实看不出啥长相。只是他说话时老是嘎嘎的笑,听起来疯疯癫癫的。”
“就没点特别的地方?”
仆人挠挠头后说道:“他还问我最近抚顺有没有什么特别之事?还向我问了个人名,就是大概半年前带了一票泥腿子劫掠我们抚顺马市,抢了老爷的货,让老爷赔了一大笔钱的那小子。叫什么周......,周......。”
“周青峰!”王员外和管家异口同声喊出了这个名字,两人再次对望,眼中双双透着一股惊惧之色。半年前马市一战,差点就把王员外给赔死,现在这挑事的小子又被人问起,十有**是......,又回来了。
管家当即压低声音说道:“老爷,在下心中忽然有个猜想。”
王员外却咬牙切齿的喝道:“还用什么猜想,韩贵背后谋划之人肯定就是他。老爷我行商这么多年,胆子大的见了不少,可胆子大到没边的就只见过这么一个。这小子袭击马市,让老爷我亏了几千两银子啊,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