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杨叶不解。
女子转头扫了一眼四周，“这里很快就会成为战场，然后消失。在这上面的生灵，九成会灭绝。”
杨叶看了一眼女子，“阁下是这永恒之界的？”
“永恒之界？”
女子微微一顿，然后她点了点头，“算是吧。我见证了这个世界的诞生，它从无到有，然后在到繁华，最后到没落......”
杨叶道：“这不就是玩无规律吗？或者说，这就是那个什么宇宙法则？”
女子突然轻笑了起来。
这一笑，直令天地失色。
女子看了一眼杨叶，“生死生死，确实是宇宙法则，也是万物的一种规律。但是，现在的这个世界，它即将消失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宇宙法则，而是人为。”
杨叶笑道：“阁下，人为不也是一种宇宙规律吗？”
女子突然转头看向杨叶，就那么看了足足数息才收回目光。
过了许久，女子走到了下方那永恒之河之中，她右手轻轻扫了那水，然后道：“你说的没错，人为也是一种宇宙规律。”
说着，她再次看向杨叶。
就在这时，杨叶身体直接僵硬了起来，下一刻，在他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