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去，也剩不多了。”
阿奴奇道：“互相吃来吃去？妖怪也会互相吃掉对方吗？”
姜婉儿视做理所当然，道：“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不吃东西的吗？”
阿奴道：“可是人不吃人吧？妖为何却会吃妖？”
姜婉儿道：“人为何不能吃人？”
她问话时脸上依旧木然，令阿奴吓了一跳，只觉得毛骨悚然，又问道：“你看起来那么柔弱，法力又不强，怎么没被吃了？”
姜婉儿道：“我娘为了救这塔中的妖族，混入蜀山，这才惨死，这塔里的妖因此不为难我。倒是你们，还是别再前进了，突然有人类闯进来的话，大家群起攻之，你们未必能活命。”
唐修笑了一下，心说不仅仅是因为你娘对塔内妖族有情，更多是因为你爹是塔内的“大佬。”
2000级的姜明灵魂，虽没有生前那么强大，却也不是闹着玩的。
锁妖塔内的妖，也就是几百年道行最多千八百年道行而已，还达不到白素贞那种一千七百年道行的大妖，也就是与小青那个蛇妖差不多。
当年那女狐妖与姜明进入锁妖塔后，实际上也受了不轻的伤，后来又生下了姜婉儿，为了保住女儿性命，这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