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只缺贴上生辰八字、籍贯考妣啦!”
“住口!”
坛内的天鬼皇被两人激怒了,喝道:“无礼的小辈,多少天鬼归本皇所管,你们竟敢出言无状!”
阿奴眼珠一转,道:“是,是,失敬,失敬!那请您继续在坛内称孤道寡,晚辈不敢打扰您了。”
阿奴就要把它放下,天鬼皇又喝道:“慢着!”
阿奴笑道:“还有事要交待吗?”
天鬼皇发出一连串极度不满的低声咒骂,才道:“把这黄符撕了!”
“求人不是这样子求的。”
“本皇从不求人!”
“那就继续在里头待着吧!”
阿奴真的把它放下了,说来也怪,只要一松手,不再碰触到坛子,坛子里就无法再发出声音。
之前那声闷哼,也是因为阿奴用脚踢到了坛子的时候,与坛子有所接触时发出的。
阿奴又问姜婉儿道:“这里面的天鬼皇,你认识吗?”
“不认识。”姜婉儿摇了摇头,她在这里也路过多次,不是唐修指出,还是第一次注意到这里有个坛子。
阿奴想了想,又试着去拿起那坛子,不料手才一碰到坛身,里面便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