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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修又道:“反正行踪已经暴露,我们还不如走陆路,反而更快一些!有我们几个联手,又有何惧?”
张翠山一听,登时豪气勃发,说道:“不错!咱们再不济,也不能堕了师门的威风!堂堂武当弟子,在水上赶路避人,那算什么话?”
张翠山离开武当山已经十余年,本就深感愧对恩师,如今回到中土,又因为自己,堕了师门的威风,令武当蒙羞,更是过意不去。
俞莲舟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沉声道:“好!反正行藏已露,且瞧瞧武当派的弟子,如何会一会江湖上的朋友!”
他这句“行藏已露”,才是关键。
俞莲舟知道,即便改走了水路,还是没有避开江湖上的朋友。
接下来,即便是走水路,也免不了麻烦。既然如此,走水路走陆路也就无所谓,反而如唐修所说,走陆路反而更快一些。
当下一行六人,弃船登岸,先是在这个小市镇上休息了一夜。
这一晚,客栈之外,屋顶之上,总有人来来去去的窥伺,只是也没敢进房滋扰。
这些人,显是为了谢逊与屠龙宝刀的下落而来。
大家也不去理会屋外之人,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