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铁珊一张光滑柔嫩的白脸,突然像弓弦般绷紧,笑容也变得古怪而僵硬。
平时他本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是唐修的话,却像是一根鞭子,一鞭子就抽裂了他多年的老疮疤,他致命的伤口又开始在流血。
他盯着唐修,紧绷着脸,忽然道:“霍总管。”
霍天青道:“在。”
阎铁珊冷冷道:“唐少侠他们已不想在这里呆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唐修微笑道:“阎大老板还是留在这里的好。”
阎铁珊也果真停步,转头看来,厉声喝道:“你在我家,也敢如此无礼?”
马行空马总镖头也霍然长身而起,厉声喝道:“看来阁下是神智不太清醒了,我送你出去看看大夫。”
说话间,他已经快身上前两步,同时伸手往腰上一探,已亮出了一条鱼鳞紫金滚龙棒。
马行空用出“束布成棍”的劲力,鱼鳞紫金滚龙棒迎风一抖,伸得笔直,好似一杆大杆长枪,威风凛凛,刺向唐修咽喉。
不论是苏少卿还是霍天青,又或是陆小凤,花满楼,西门吹雪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