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缨’,其中对这个‘胡’字的注解说:‘胡者,西域之人也。新唐书承乾传云:数百人习音声学胡人,椎髻剪彩为舞衣……’”
他一面说,一面指着石壁上的小字注解,读给白自在听。
白自在乍逢良友,心下甚喜,更急欲询问别来种种,又要打听岛上情形,问道:“温三兄,这十年来你起居如何?怎地也不带个信到山一东家中?”
温仁厚瞪目道:“你说什么?这‘侠客行’的古诗图解,包蕴古往今来最为博大精深的武学秘奥,咱们竭尽心智,尚自不能参悟其中十之一二,哪里还能分心去理会世上俗事?你看图中此人,绝非燕赵悲歌慷慨的豪杰之士,却何以称之为‘赵客’?要解通这一句,自非先明白这个重要关键不可。”
白自在转头看壁上绘的是个青年书生,左手执扇,右手飞掌,神态甚是优雅潇洒。
温仁厚道:“白兄,我最近揣摩而得,图中人儒雅风流,本该是阴柔之象,注解中却说:‘须从威猛刚强处着手’。那当然说的是阴柔为体、阳刚为用,这倒不难明白。但如何为‘体’,如何为‘用’,中间实有极大的学问……”
温仁厚拉着白自在,直接就讨论起武学来。
白自在竟也渐渐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