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天来一次,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吹着牛皮,说些不着调的话。
潘子有时也会来,不过一般是来给我送水果的。
谢老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经常会来看看我,陆爷子的手,伤得有些严重,截了小手指,不过陆爷子很乐观,早早就出院了!
出院那天我们一qun人又聚在一起了,金大北这次竟然舍得请客。
待大家坐定,大北头站起来清清嗓子,“首先呢恭喜咱们三位大员的伤都好了,这是咱从那次意外以来第一次喝酒,今天都放下包袱啊,放开了喝,我管够啊!”
“北头叔,您真是变ròu鸡了啊,哈哈...”胖子不失时机的给大北头抹黑。
“小屁孩,一边待着去,一会喝少了别怪我不客气啊!”大北头打趣道。
“哈哈,好了,今天大家都聚齐了,我也高兴,咱们都好好喝个痛快,来,都端起来,祝我们都顺利发财!”谢老端着酒站了起来。
我们都站起来“喝,一醉方休!”
今天的气氛非常好,胖子孩和大北头斗得不可开交,潘子和我喝了有一瓶,我伤刚好不敢太放肆,
旁边还坐着陆盈呢,所以就推了潘子的三巡酒,潘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