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你打电话啊,挂了!”说完小权就挂了电话。
“哪有这么不谦虚的啊,我随便一说他还真来啊?”我有些无奈。
“呵呵,活该,没事乱说话,你就领着人家喝酒吧”陆盈倒有些幸灾乐祸。
中午吃过饺子躺在椅子上看书,陆盈在涂她的指甲油,说是能防止灰指甲啥的,把我脚趾头整得一个红一个蓝,乍看以为是妖怪。
她倒哈哈大笑说这叫脚美容,正闹着电话响了,“张哥,我快到了啊,你来车站接我吧,我到东站下车啊,挂了!”
我还没说上话又挂了,咋尽碰上这种急/性子的啊?
没办法,和陆盈一起去了东站,不到一个小时一辆鲁山至寒城的车停了,小权背个包跳了下来,
看见我就冲了过来把我抱住,“张哥,哈哈,可见到你们了,小盈姐,你们还好吧?谢爷好吧?”
“都好着呢,走,哥哥带你玩去”我招呼他上车。
“小权啊,你跟刘爷说了吗?咋说来就来了?在家没事干?”我问道。
“没事了,刘爷出门了,去狐北,说是帮一个朋友忙,没说干啥,我天天在家都快闷死了,就来找你们玩几天”小权兴奋的说着。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