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老紧张的问着。
“昨天还好好的,换药的时候看伤口恢复的ting好,今天早上开始很痒,后来就生疼,我吃了止疼片也没用,好像又流血了”潘子咬着牙把话说完。
谢老赶紧叫陆盈帮忙把潘子腿上的绷带慢慢解开,我看到六七层的纱布都被血浸.透了。
暗红的血渍看得我反胃。
纱布揭下来了,那场景对我来说一辈子都是噩梦,至今都不敢刻意去想。
我和陆盈看清楚伤口的一刹那都别过头吐了,我几乎都把胆汁吐了出来。
潘子的伤口在小腿肚侧面,有二十公分长,已经缝上了,可现在伤口全翻开了,因为伤口周围的ròu已经烂了,像蜂窝一样出现一个个很小的ròu//洞,
线扯着烂//ròu,还不时有黑色的血液从伤口渗出来,那场景不是恶心,不是恐怖,也不是惊悚,而是怪异!
潘子几乎也忍不住了,不时有酸水从他zui里流出来,我知道他在努力克制自己。
谢老眉头秀成了疙瘩,“咋会这样?不像感染啊?小张,快把潘子送医院,陆盈把伤口包上”谢老反应过来赶紧安排。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把潘子送到了医院,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