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梦话。
张寒打算着，等到小手学会斩术和瞬步，实力达到队长级的时候，再教她白打和鬼道，以及借此衍生出来的瞬閧。
小手眼珠子一转，询问道，“你交给我的步法，跟月步比起来怎样？”
一个是学生，一个是女儿，两人整天呆在一起修炼，就算嘴上不说，暗地里也有互相较劲的意思。
张寒哪能不明白女儿的小心思，顿时失笑出声，“两种步法各有优劣，月步爆发力比较高，大成以后，移动速度比瞬步快一些。瞬步则比较平滑，而且练成以后，可以在脚下凝聚灵子当着力点。也就是说，只要你的灵力不枯竭，就可以永远站在天上。”
小手面上一喜，余光瞥向落回地面的赤瞳，微带得意。
张寒的话并未刻意回避赤瞳，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赤瞳很明显的感觉到张寒的偏心，好东西都留给小手，反观自己，却只得了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六式，要说没有怨念，当然是不可能的。
虽然知道饭要一口一口的吃，但是面对小手有意无意的紧逼和炫耀，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只见她轻轻拽了拽张寒的衣袖，问道，“晚饭的话，教官想吃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