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通往碉堡正门的台阶,进入碉堡之后,大门两边就是一个个大型人体实验室。
一个个半人高、由拇指粗细的铁枝做成的笼子,就这样一排排陈列在房间边上。里面都关着人,在几分钟之前他们还活着,可这些身体孱弱干瘦的俘虏被一个从头顶上降下的钉刺机关给扎死了。显然手合会的忍者为了灭口,启动了机关。
再过去,那是一张张手术台。
生铁皮蒙桌面的手术台上,用碗口粗的铁镣铐固定着一个个牺牲者。
梅木木注意到,在牺牲者手部那个位置,厚度超过两毫米的铁皮已经被挖开了。那不是一个受害者所能做到的。
好比眼前这个看上去应该来自东三省的汉子,他原本十个指头都藏着黑泥,然而却因为无麻醉直接解剖的剧痛,十片指甲都剜着桌面,全部嵌入桌面的铁皮里,连指甲都在大力下翻开了。
梅木木不敢再看那张在痛苦绝望中死去的扭曲脸庞。
循着城堡里的仅存不多的战斗声,向更高楼层摸过去。
满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忍者尸体,或许这些倒毙的忍者是某个慈母的乖儿子,是某个贤惠妻子的好丈夫,是某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的父亲,但……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