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便以莲花为题,替高二公子为泽儿姑娘作词一首。”
说着,王铮目光清澈的直视被几个歌姬拱衬在中间的泽儿姑娘,而后便开口念诵道: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太华隐士独爱菊。自西陵来,世人甚爱牡丹。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
噫!菊之爱,隐外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一首被王铮以半吊子水平更改过,更加适合天元世界风土人情的爱莲说,就被王铮这么徐徐的念了出来。
整个如意坊内,因为这一首爱莲说变得寂静无比。
同时,也因为这一首爱莲说,不同的人也有了不同的表现。
作为当事人的泽儿姑娘,一双美眸瞪得好大,显然,这一首爱莲说,说到她的心坎中去了。
她从未因为自己是这如意坊中的花魁,甚至是西陵城万里方圆内都闻名美人而沾沾自喜。
反倒是因为自己如同爱莲说中所说的那般,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