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贵圈真乱。
“不然塔主以为他为什么叫‘窃尘子’?”辛长鸣解释道,“窃尘子,当起贼来,连尘土都偷。”
陆峰:“……”
不料,季松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窃贼怎么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行业无贵贱!”
“厚颜无耻至极!”连辛长鸣都对这家伙无语了,骂不出来。
季松反而来劲了,很骄傲地道:“能让我窃尘子失手的,也只有兔仙子了,当年如果不是想顺手偷一下她的贴身肚兜,也不会被抓住。说起来,前几天我手痒,还顺手偷了一样东西,可惜没什么用。”
“你又偷什么了?”陆峰这次是真明白了窃尘子之名的含义,他几乎一直跟着季松,却压根不知道季松做过什么盗窃举动。
季松回自己的牢房里摸出一叠a4纸,道:“上次我在工厂偷的,虽然这玩意没什么用,但纯粹是为了过手瘾。就是那个叫汪雅的女人,塔主应该记得很清楚。”
陆峰把这一叠纸接下来看了看,原来是一份合同,内容是关于码头的使用权。
最后签字的名字是汪雅和苗珍。
“听说苗老爷子几乎全部掌控了苏吴市的水路运输,苗珍是苗老爷子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