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助手一个劲的打着饱嗝,一种莫名的愤慨让他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蚯蚓一般弯弯曲曲:
“亏我低身下气委曲求全,伺候他们好几个月。……我们全都被骗了,他们真正是无耻无下限。”
“混账!快说!”烧饼先祖实在忍不住了,站起来一声暴喝。
吓得助手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低着头嗫嗫地说道:
“……黑白芝麻随意堆在案板上,糯米团装好馅料后搓圆,轻轻放在芝麻上一滚,表面就沾满芝麻,然后丢进油锅。多余的芝麻自己会掉到锅里,待炸好后,麻团表面的芝麻自然就均匀了。至于图案,纯属胡编乱造……”
助手说话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口齿不清,席中陪客有的还没有听明白。
然而烧饼先祖是每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噗通——原本激动得满脸通红的烧饼先祖,此刻却突然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两眼直翻,显然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众人七手八脚将他扶起,却发现烧饼先祖全身瘫软,颤抖不已。
助手的一番话如同惊雷,在烧饼先祖的耳边炸开。
犹如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浇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