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王弄不明白,玉蚌干嘛如此谨慎,非要用结界阵法把洞穴笼罩。
“你懂个屁,虽然没有级强者出入,但其余的水族来来往往,若是把我俩的事情传到宫一冷的耳中,岂不是坏了大事?”
玉蚌盛气凌人,对着虾王大呼小叫,幸好有结界阵法阻隔,即便逸尘展开精神 力,也只能听见很小的声音。
“你怕宫一冷?”
“不怕!”
“那为什么?”
虾王被玉蚌的话,说的有些迷糊。
无论从哪个角度,玉蚌和虾王都是在帮助宫一冷夺取储君之位,而且宫一冷根本不敢得罪冥河水族。
要说怕也是宫一冷才对,失去了冥河水族的支持,玄冰王国的储君之位,怎么说也落不到宫一冷的头上。
可听玉蚌的意思 ,居然还对宫一冷心存忌惮,要不是怕宫一冷,就一定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傻货。
“你动点脑子想一想,玄冰王国的老国王对储君的基本要求是什么……子嗣,就是儿子!”
玉蚌恨铁不成钢,非得把事情摊开来讲,虾王才能听得明白。
瞎虾,这个无意中的昵称,果然叫得没错,这混蛋就是瞎,不是眼瞎而是心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