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涅澜药师,最注重的就是云澜阁的名声,那是对先祖荣誉的保护,听到这些话,他目中有了死志。
那个人,果然知道自己在乎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对于涅澜来说,师尊,云澜阁就他想要守护的东西,就是逆鳞。
涅澜药师的大徒弟,依旧在咄咄逼人。
“你不敢出来吗?当初不过是打赌说,谁输了谁就死,现在如果你做缩头乌龟,或许可以不死,不过云澜阁的名声,可就丢在了你这种贪生怕死的虚伪君子手中。”
林风不是很理解,所谓的云澜阁尊严到底是什么,不过看涅澜的表情,看月婵愤怒的样子,还有虞药师,虞长青等冰冷的脸可以看出,他们很在乎。
“月婵,扶着我,我去!”涅澜凝重地道。
“师父,不可以,您伤势还未痊愈。”月婵闻言,赶紧阻止,现在让他去的话,无疑是送死。
“云澜阁不可辱。”涅澜低吼,双目,已经赤红…
那个人叫嚣的已经不止自己,而是整个云澜阁,如果没人出去,云澜阁就落得个贪生怕死的名头,这是对招牌的侮辱,辱的不仅仅是涅澜,而是云澜阁,间接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