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小兔子,使劲的搓揉,一双眼睛,却死死定在悬空在她身上的树心木上。
鬼气随着蒸气缭绕上升,被树心木吸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转眼间,已经到了下午两点。早饭没吃,中午饭也没吃,那条足足有小腿粗细,长一米的树心木,原本剥去树皮,洁白无瑕,此时此刻,却被鬼气侵染的乌黑如墨。
咦
江雨萌的小脸为毛这么红
呼吸还这么急促
难道醒了
不对不对,如果这小妞醒了,发现有个陌生男人正揉着她的胸,她不坐起来给我两巴掌才算怪事了。
也许是熏蒸的效果,桑拿一样,脸红也是应该的。不过为什么昨天脸不红呢昨天小脸惨白惨白的,呼吸也没急促。
算了
我没工夫去纠结这些,我必须要尽快把树心木上的鬼气给吞噬掉。
吞噬鬼气的办法并不复杂,咬破舌尖,心清心净,无视无听,才能至道至情,杳杳冥冥。我把咬破的舌尖抵在树心木上,顿时,一种寒彻入骨的寒冷从树心木上传来。顺着我咬破的舌尖,钻进的我体内,与穴脉筋骨,融为一体。
刺通
那种灵魂被撕裂一般的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