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看起来很痛苦。
他四下张望,看着凌乱的包厢,一脸迷茫,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冷冰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你不先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宋天放摸了摸嘴角,有血丝,脸肿的很高,他咬牙切齿:“不用我只需要知道,是你做的就好”
我:“你很记仇”
宋天放冷笑:“九年前,我打断过一条狗的前腿。那件事过去了三年,三年里,每一次,那条狗只要见到我,必定狂吠不止连畜生都知道记仇人如果不记仇,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明明哪里很不对,我却无言以对。
我说服不了他,就好像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
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你我都是修道的,最信因果。江文川造孽,功德薄上都有记载,死后,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宋天放:“对,所以,我要送他去见阎王,让他还债。”
我沉着脸,问:“一点道理都说不通了”
宋天放讥讽嘲笑:“弱者才讲道理,强者都看心情”
弱者才讲道理,强者都看心情
这句话赤~裸裸,血淋淋的把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