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手中。”
她望着我,说:“黄泉”
我扬起手,拦着她的话。
我要她跟我走,那么熊薇毫不犹豫,不带行囊,立刻跟我走了。一辈子当牛做马,一辈子为奴为妾,一辈子言听计从。
我想让她跟我走,但不想她跟在我身后,三步一回头,望着茅山。不希望远在千里,她仍旧眺望。不希望她本就不多的笑容,从此惊魂一瞥,再无音讯。
我逼着她哭,但我打心眼里希望她笑。
最起码,她跨进往生门的时候头也不回,离开茅山的时候,也要没有眷恋。
我心里很乱,有今生今世与熊薇不算纠缠的纠缠,有魔神那一生,对熊薇的亏欠。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怎样。
仰天哈哈大笑,我抱着南宫雪舞,头也不回的往前走,一如当年熊薇头也不回的踏进往生门。
我说:“熊薇,这人情不用还了。茅山两千门徒生死,抵不上你一滴眼泪。今日之后,只要茅山不在找我麻烦,邪神宗与茅山,井水河水,永不相犯”
我迈着八字步,摇头晃脑。
我头也不回走的很潇洒,然而心里却觉得自己是个逗比。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