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位面。位面是最高等级的存在，位面之上，再无别的存在了。”
我：“为什么这么确定？”
曰天神：“呃……冥冥之中的命运和因果，都在位面之主手中掌握着。命运和因果是不可超越的存在。然而，即便是这样，位面之中依旧可以掌控命运和因果。若是位面之上还有存在，那么位面之主怎么可能掌控命运和因果？”
我没法反驳，也不想反驳了。
就如同我们凡尘世间，科学教育深入人心，一切超自然事件，都是天方夜谭。
当然，我没办法确定位面之上还有没有什么鬼。
我只是明白，即便是位面十强，也未必就如我们之前想象的那样，能勘破一切天机，知晓一切虚妄。
这种事情理我太远了，处理好近前的事情才最重要。
我：“言归正传。我要你的位面之力，帮你破除执念。”
曰天神：“小子，顺序是不是反了？应该是你帮我破除执念，我给你位面之力。”
我：“没反，我要你先给我位面之力，然后我再帮你破除执念。”
曰天神：“可你若是得了好处不做事怎么办？”
我呵呵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