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蒙头睡去。
苟寒食走到张亮面前,问道:“关师弟,感觉如何?”
张亮自然知晓对方什么意思,显然是他担心他的情况,他笑了笑道:“多谢师兄关心,我的心绪已经渐渐平定,不过,我还是准备过段时间再去观碑。”
苟寒食皱了皱眉头,随后叹了一声,不再多说。
倒是从痴迷状态中反应过来的梁半湖和七间,有些惊讶地看着张亮,对方修道向来以秋山师兄为目标,丝毫不想落后他人,现在怎么回事,竟是决定这段时间都不去观碑了?
“我看,他是知道自己的水平有限!”
唐三十六不知是不是闻到陈长生所做饭菜的味道,醒来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正好听到张亮的话,于是满是讥讽地嗤笑道。
对于关飞白,他很不感冒,似乎还在介意青藤宴上的事情。
张亮知晓唐三十六的性格,对于立场二字,对方很是看重。在他看来,徐有容是陈长生的未婚妻,离山剑宗横插一杠,便是不对。当然,他觉得对方更多的是想看到离山剑宗吃瘪。
“你在说些什么?!”
梁半湖有些不满地说道。
“怎么,你想吵架?”
唐三十六很感兴趣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