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啊。”她这句话让施乔太有共鸣了,俩人一拍即合,商量着给施竹身上的哪处伤用哪种药。
施老太太和澜大太太知道沈星月特意送药过来,十分感激,准备了丰盛的午膳招待她。
吃过饭,施乔带她去看那几盆牡丹,顾妈妈今早刚把它们挪到了小花园里。
看了花,俩人到亭子里喝茶。
沈星月道:“南京卫那边送了几匹良驹来,咱们哪天一起去田庄上玩儿吧,跑跑马,活动一下筋骨。”
“算了吧,我又不会骑马,去了也只能干坐着。”
“不会可以学啊,我教你。”
施乔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学不会的,我不学。”
沈星月满脸奇怪:“你学那么多东西,哪样不是学得像模像样的。”她掰着指头数,“刺绣、养花、厨艺、弹琴、跳舞、画画、唱戏……哦,还有,你小时候还和小四一起跟我爹学打拳呢,虽然只学了点皮毛,但总比骑马难吧,骑马很简单的,坐到马背上挥鞭子就行了。”
她说的信誓旦旦,但施乔却一个字都不信。
就算骑马很简单,但骑马会死人啊。
她重活一世不容易,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不想英年早逝。
施乔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