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察院杨才良的夫人送的吗?”晋王问道。
晋王妃显然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涂着嫣红口脂的樱唇微张,诧异道:“王爷听谁说的?妾身压根不知道什么都察院的杨才良,更没见过他的夫人!”
真是一笔糊涂账。
晋王按了按太阳穴,挥挥手:“行,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吧。”
晋王妃眉尖微蹙,看了邵庄和焦长史一眼,压下满腹疑惑走了。
邵庄和焦长史躬身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重新落座。
焦长史见晋王面色沉郁,不由宽慰道:“王爷莫要担忧,如今诸位皇子中,唯有您最得皇上看重,朝中渴望攀附之人比比皆是,这个杨才良多半也是其中之一。”
晋王用右手食指轻敲着桌面,看向邵庄:“善迁,你觉得呢?”
“臣觉得焦长史的猜测不无道理。”邵庄思忖道,话锋一转,“不过此人行事莽撞可见目光短浅,朝堂之上言辞激烈可见急功近利,尚未获得王爷您首肯,就冒然打着您的名义出头,更是自以为是,就算有心为您做事,也是个不堪大用之人,您不必放在心上。”
晋王闻言颔首,脸上露出赞同之色。
他本不是个沉不住气的人,只是今日之事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