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是施乔写的,一张是施老太太写的。
施乔写的是“童姨”,老太太写的是“薛若南”。
似乎是两个人,然而生辰却一模一样。
邵明面露思索之色:“薛若南应该就是童姨的姓名,施小姐没有写她的姓名,说明她对这个秘密的了解程度,并没有施老太太那么深……”
他顿了顿,猜测道:“两个原因,一是她仅仅知道施明澜不是老太太亲生的,但不知道童姨就是施明澜的生母,只是因为她与童姨关系亲密,所以顺便为童姨请了佛灯。二是她知道童姨是施明澜的生母,但不清楚童姨的身份来历……我觉得是后者,童姨极有可能用的是假身份与施家来往。等南京那边的消息传回来,咱们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想得倒挺深入。”邵庄翻阅着卷宗随口道,“你怎么对施乔的事这么感兴趣?”
“……啊?”邵明瞬间僵住,张嘴呆滞片刻,才浑身不自在道,“不是您让我仔细调查施小姐么……我也是照您的吩咐做事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你做事一向仔细,很好。”
邵庄看了他一眼,语气听起来是正儿八经的夸奖。
邵明面色微松。
邵庄拿起笔,用笔头在那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