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岑道,夫妻俩将他迎进了屋。
阿棠听到动静早已披衣坐了起来,施竹一进来,他立刻道:“四哥,你回来了,快坐。”
施竹往炕边的椅子上一坐:“说吧,那些人到底什么来路。”
“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先捡紧要的说。”
好吧,阿棠瘪了瘪嘴,方才理好的长篇大论直接胎死腹中。
他咳了一声,言简意赅道:“几天前,我和刘少爷去芳汀阁喝酒,有个姓薛的年轻公子被人作践,我就顺手帮了他一把。今天对方上门来报复,让我今晚亥初到芳汀阁赔礼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芳汀阁名字听上去挺文雅,其实是京城最有名的销金窟,妓女小倌都有,是个寻欢作乐的好去处。
施竹两肘撑在膝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下巴,并未追问阿棠去芳汀阁做什么,而且一脸沉思,神情有种与他年纪不符的老成:“你救人的时候刘少爷在场吗?”
“在,但他叫我不要多管闲事,是我一时头脑发热把人给救了。”
“怎么救的?你跟人动手了?”
“没有,没有。”阿棠连忙摆手,“当时我们正要走,薛公子仓惶从楼上跑下来撞到我身上,我好心扶了他一把,他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