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昊几人还在讨论画上的诗,邬昊问他那位懂画的朋友:“你知不知道哪位画师的名字或别号里带雪字?”
“……这个……我倒是没什么印象。”邬昊的朋友有些讪然,他充其量只是个半吊子。
沈星朝听了就笑道:“天底下会画画的人何其多,哪能一个个清过来。画这幅画的人虽然题了句关于雪的诗,也不见得是名号里带雪字。从字面意思上理解,他或许是想劝得到此画的人不要追究他的来历。”
他端起茶盅,顿了顿,又道:“又或许只是故弄玄虚,沽名钓誉……都说不准的。”
“沽名钓誉?不至于吧。”邵庄笑道,“但凡名人字画,赝品总是层出不穷,有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有的却能以假乱真,可见这模仿也分水平高低,否则又怎会有东施效颦、画虎不成反类犬这样的说法?这幅戛玉秋声图将夏昶的手法仿的炉火纯青,可见作画之人是有真本事在身的。”
沈星朝挑了挑眉:“邵兄似乎对此人颇为青睐?”
“说不上青睐,只是有点可惜而已,夏昶的模仿者众多,此人也算凤毛麟角了。”
“邵兄真是见多识广。”沈星朝气地恭维道,神色却十分不以为然,“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只知道假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