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在屋里绣那座准备献给父亲当寿礼的诗文桌屏,一边等消息。
然而直到太阳落山,也没人来找她。
施乔大失所望,眼看着到用晚膳的时候了,只好让甘妈妈把桌屏收起来,去了祖母屋里。
茶还没喝上一口,施谦风风火火地跑进来,高声道:“出大事了!薛恪死了!”
屋里的人都大吃一惊,泓二太太忙问道:“人不是关在刑部大狱里吗?怎么突然死了?什么时候死的?”
施谦往炕前的锦杌上一坐:“听说是前天夜里的事,外面都传开了,所以才说出大事了嘛!这皇上令刑部重审,案子还没审清楚,犯人就死在了牢里,消息一出,朝野震惊呐!”说着接过丫鬟奉来的茶,“哦,对了,爹今天有应酬,要很晚才能回来。”
泓二太太点点头:“知道了,你接着说,薛恪怎么会死?”
施谦喝了口茶,继续道:“今天有两个小吏来咱们商号看古玩字画,听他们说,昨天一早刑部的虞大人提审薛恪,狱卒去拿人竟然发现人已经断气了,仵作验尸的结果是,伤重不治身亡。”
“伤重不治?”施乔对薛恪的死有种预料成真的感觉,心里既沉重又好奇,“三楼摔下来都没死……”
“官府用刑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