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报呈上来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亲耳听到邵庄和鲁大庆领命。
“退下吧。”他挥了挥手,侍从默默退了出去。
焦盛偷偷睃向彭渊,见他跪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似的,只好硬着头皮道:“王爷,您看接下来的事,该如何处理?”
晋王额角青筋一跳:“处理?人都杀了,案子也结了,本王该挨的骂也挨够了,你还来问我如何处理?”
焦盛像受惊的鸟似的瑟缩一下,呐呐道:“王爷息怒。”
息怒,息怒,他是要息怒。
薛恪的事搞成这样,也怪他一时大意。
自从九弟出事,父皇对他的态度就忽冷忽热,他日日在御前为父皇分忧,处理政事,片刻不敢疏忽,忘了过问薛恪之案,等下面那些蠢货把人弄死了才想起这事,但是为时已晚。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失去的圣心只能日后再想办法补救回来,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东州铁骑那群逆贼斩草除根……
他眼中划过一丝狠厉,看向跪在书案前的俩人:“行了,起来吧。”
焦盛和彭渊瞄了他一眼,确定他的火气已经发完了,才蹑手蹑脚地起身。
“薛恪的事到此为止,你们俩都不许再节外生枝。”晋王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