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男子的话,邵庄微微一笑:“接着说。”
“润州施家远离朝堂,施小姐又是养在深闺的姑娘,除了她与沈大少爷的婚事,实在没有任何值得世子您特别关注之处,所以小人才斗胆有此猜测。”
男子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才继续道:“想将一个人收为己用,要么是许他前程或好处,要么是利用把柄控制他,以小人这段时间对施小姐的了解,她生活顺遂,并不是个贪财图利、有野心的人,也没有什么任人拿捏的把柄,就连她父亲的身世,也是她家的私事,攀扯不上旁的利害关系,所以小人拙见,世子您唯有投其所好,让施小姐真心与您结交,方能如愿。”
“那依你看,我要如何投其所好?”
“像针黹女红、莳花弄草这样的话题,想必世子您很难与施小姐说到一块儿去。施小姐的胞弟如今在国子监进学,姐弟俩常凑在一起辩经论道,然而施少爷虽是南直隶的解元,却时不时被施小姐反驳得哑口无言,可见施小姐耳濡目染,并不像寻常姑娘那样局限于闺阁之事,小人觉得您不妨把施小姐当作国子监里的学生,与她谈谈学问、聊聊时事,说不定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邵庄安静地听完了他想说的话,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面露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