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叹了口气,她这几个月憔悴了许多,眉间的怯弱更甚从前,“原本我娘看中的是贺家的姑娘,前段时间祖母却把我爹叫去,说想与黔南王府结亲。”
施乔一愣,黔南王府不是远在云南?
潘寻嫣看了她一眼:“你也觉得很奇怪吧?”
施乔微微点头:“是有点奇怪。”
“起初我听到这个消息,也觉得很奇怪。”潘寻嫣道,“可是有天晚上,我听到爹娘私下争执,娘说爹爹被猪油蒙了心,妄想争什么从龙之功,爹爹又说娘身为潘家妇却不为潘家着想,只知道事事顾着娘家……俩人各说各的理,我爹一连几日都歇在了姨娘屋里,祖母也没有好脸色……”
她又叹了口气,“你不知道,我娘病了以后,祖母就让二婶代管中馈,照理说现在我娘的病已经好了,二婶应该把对牌还回来才是,可祖母不发话,二婶也不主动提,这事就一直拖着,府里乱糟糟的,说什么的都有……”
看来施大夫人因为儿子的亲事与婆婆丈夫生出了嫌隙,所以福荣长公主想收回她管家的权利以示惩戒。
施乔想到嫣儿刚才说她父亲指责她母亲事事只顾娘家,不由问道:“除了你哥的亲事,你爹娘还为什么事情争执过?”
“说实话,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