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棠把写好的地址递给施乔,解释道:“白恒说自己常为村民代写书信,到村口随便找人一问就知道他住在哪儿。姐姐,要不然我陪你去上磨村看看?”
“先不急,反正已经知道他住在哪里,什么时候去都可以。”施乔把纸页放回炕桌上,“你刚才说白恒自称是薛家的旧识?”
阿棠点头。
施乔不由蹙眉沉思起来。
从童姨对《阳春记》的态度来看,这出戏十有**写的就是她和那个人的故事,那么她和白恒肯定是认识的,甚至不排除白恒就是那个人。
如果白恒是那个人,这事就很简单了。如果他不是那个人,也至少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是薛家的旧识……会不会童姨与薛家有关系呢?
鬼使神差的,施乔突然想起祖母说过,她年轻的时候常和祖父到石头巷那片去。
她先被这个联想吓了一跳,然后立刻否认。
如果童姨与薛家有关系的话,薛恪出事,祖母怎么会不闻不问呢?
难道是那个人与薛家有关系?
以祖母对那个人的憎恶,不想管薛家的闲事倒还说得过去……
“三姐姐,你想什么呢?”阿棠好奇道。
“哦,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