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死对喻氏来说是个噩梦,她之所以发疯肯定与这事有关,但她的记忆却又停留在邵度病死之前,难道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施乔好奇心又起,但看邵珍的样子,似乎不想说与邵度有关的事。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多问,而是说起了一面未见的半夏:“外人是不是不知道喻伯母在大佛寺养病,你担心我们把事情宣扬出去,所以让半夏去通知邵世子?”
“喻伯母在灵堂寻死差点没醒过来,之后一直在这里养病,外人便以为她已经不在人世,倒不是我们刻意隐瞒。”邵珍解释道,朝施乔歉意一笑,“世子如今身份敏感,外人若是知道了婶婶在这里养病,难保不会生出猎奇之心,我也是以防万一。”
这倒是,施乔大言不惭地在心里想,幸好喻氏遇到的是她们,若是换成别的什么人,肯定会把这事当作谈资四处宣扬。
想到这儿,她立刻笑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把喻伯母的事说出去的。”
邵珍笑着点头,心里却有点奇怪,施乔一直说的是“喻伯母”,而不是“邵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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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香惜斋,汀兰好奇地向施乔打听雨花堂的事,施乔含糊带过,去小厨房做点心。
酉正过一刻,潘寻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