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定国公府是何等门第,什么高门贵女娶不得,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家结亲?”
傅幼槿笑了:“这可就是您想多了,嫣儿说了,乔姐姐的母亲和定国公世子夫人是手帕交,世子在南京任职的时候,两家关系就很好,现在结成儿女亲家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懂什么!”傅三太太却反驳道,“定国公世子调回京城都多少年了,再好的手帕交也是老黄历了。说不定施乔的母亲就是凭着这么点交情,才动了心思,想让女儿攀高枝呢!”
“您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傅幼槿满脸不赞同,“就算和青竹巷分了家,好歹也是正经的书香门第,祖上是探花郎,如今又出了个解元,怎么可能做那攀龙附凤的事!再说了,他们是哥哥姐姐请回来的人,您这话要是让哥哥姐姐听见了可不得了!”
“我又没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不是跟你私底下随便说说嘛。”说起儿子和长女,傅三太太的声音不由低下来。
傅幼槿撇了撇嘴:“您知道就好。”
丫鬟进来禀道:“小姐从大书房出来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留饭了。”
“知道了。”傅三太太应了一声。
话音刚落,又有个小厮来禀:“公子在外院待,说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