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自己的话,不谈帮忙介绍同学给舍友的事情;舍友们全都是有奶遍有娘的“白眼狼”,眼神又有向愤怒转换的趋势。孙不器只好认命投降,乖乖的换好长裤、体恤,和女孩一起走出宿舍。
两人刚关上门,听到从房间里传来阿勇的惨叫,“阿道,你这个死基佬!干嘛穿我的衣服?死了,死了,这件衣服可是牌子货。现在你穿过了,我只能扔掉。”
阿道大喇喇的回答,“怪不得有香味,真是娘们穿的衣服!你别哭了,我马上脱下来,给你再洗一遍,用半包洗衣粉,总可以了吧?”
宿舍里噼里啪啦,人的走动声,桌椅的移动声,大声吵嚷声,舍友的劝架声,交杂成闹哄哄的一团。
孙不器耸耸肩,无奈的说道:“师傅们说,女人是老虎,真是诚不我欺啊!有人更进一步,更加可爱,也更祸国殃民,变成了专迷书生的狐狸精!”
李欣扯了扯嘴角,不理孙不器的胡言乱语,权当做对方被抓丁后,心情不太好,冒出来的酸话、怪话。
孙不器轻轻推开学生会办公室的大门,里面早已经济济一堂,黑压压地坐满了不下五十人。
大家看到来人的面目,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大声打招呼,“师兄好。”“部长好。”“伪君子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