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搞洋务运动的时候,全国的实业资本,只有四、五千万两白银,这还是状元张謇弃官从商,带起来的风头。但你们知道,那时候典当行的资产,有多少吗?”
三个女孩面面相觑,不知道孙不器为什么扯到这里,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孙不器痛心疾首的喊道:“至少一亿五千万两!那是实业的三倍还多,你们能懂这个数字背后的涵义吗?”
李若离看着脸色的茫然两位好友,伸手点点孙不器的额头,像哄孩子一样,“你喝醉了,就去睡觉,别满嘴酒话,说些之乎者也的话。”
孙不器原地挑了挑,对着三个女生挤眉弄眼,“你看我像喝醉的人吗?咱们话接上回,如果你们不理解这个涵义,就问你们知道阿根廷吗?对他的印象是什么?”
李若离是个球迷,脱口而出,“球王贝利!”
徐丽丽一脸微笑,“我睡觉前,经常听麦当娜的《别为我哭泣阿根廷》,不过麦当娜是美国人。”
陈佳畅皱眉,努力回想书中的知识,“潘帕斯大草原,马岛战争,牛r、烤r都很有名……”
李若离抱着陈佳畅的肩膀,可怜兮兮地请求,“佳畅,咱别说牛r,烧烤!”
陈佳畅和徐丽丽相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