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畅坐在地板上,背后靠着墙,身子蜷缩在一起,竟然睡了过去。
海口虽然属于热带气候,但现在已经过了寒,夜晚的温度尤其低,睡觉都要盖厚被子保暖。
孙不器赶紧摇醒熟睡的陈佳畅,后者像个女孩一样,发出微不可闻的梦呓。
孙不器用手摸摸对方的额头,有点发烫,可能感冒了。
徐丽丽半梦半醒间,看到孙不器又返回来,怀里还抱着陈佳畅,嬉笑着骂道:“你这个牲口,刚刚在我身上,还没有得到满足啊?!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对佳畅没有其它想法,现在就得手啦。”
孙不器没有好气地骂道:“先别吃醋,佳畅可能发烧了,感冒药在哪里?”
在徐丽丽的指导下,孙不器倒完热水,冲泡好板蓝根。
陈佳畅可怜兮兮的哀求,“我没有病,我不要吃药……”
孙不器柔声劝道:“乖,这是咖啡,是甜的,一点都不苦。”
好歹,终于哄着姑娘喝完感冒药。
……
次日清晨,经过一夜的休息,陈佳畅的高烧稍微退却,慢慢清醒过来,愕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孙不器的怀里。女孩没有太多思考,条件反s之下,一脚把对方踹到床下。
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