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个西方面孔的女孩伸出脑袋,大喊了几声。
孙不器回过头,在对方的示意下,坐进了副驾。
西方女孩妆容精致,很难分清楚年龄,但从皮肤,妆容来看,或许是20岁,或许是25岁,反正最多不会超过30岁。
女孩磕磕绊绊地了几句中文,马上换成美式英语,
“我在后面观察了好久,你好怪,也好奇特。你们国家的男性,通常都很害羞,不善于表达自己;即使很爱很爱,也会设法掩饰。你站在路边讨要香烟,真是独一份,是我遇见的、最奇怪的中国男生。”
孙不器接过薄荷口味的细长女士香烟,为双方都点着火,也恭讳了几句,
“你也很特别,大多数女性都喜欢奔驰、宝马、甲壳虫或者奥迪,开沃尔沃的女孩真的好少好少,这车好像独属于中年男士。”
女孩娇笑着摇摇头,“我是犹太人,所以不买德国车,不碰德国货。”
孙不器耸耸肩,举起大拇指,“真巧,我是中国人,所以也不买霓虹车。”
两人相视一笑,大生知己之感,都是强烈的民族主义者,不管对错,有了共同话题。
随**谈了几句,烟也很快抽完,孙不器礼貌地告别。
女孩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