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读完初中,考上县城的师范,毕业后进了镇上的中学,成了吃皇粮的干部。
一个是土腿子干部,一个是靠脑子吃饭的正式老师,孙父孙广信赢了开局!
二儿子孙不悔出生后,孙广信违反了计划生育政策,老师的身份被开除,又变成了农民;孙广礼后来居上,笑到了最后。
以前只是意气之争,逐渐演变成利益之争。
孙广信变成农民后,户口重新返回到村里,按照乡村的土政策,应该分给其个人土地。
村长孙广礼一直拖着,任长辈们不断游说,只点头、不办事;
在同学的帮助下,孙广信以民办老师重新进入学校,不过只能教副科体育。
在学校的催促下,孙广礼不情不愿的,分了孙广信一部分土地,还是贫瘠的老陵墓地。
从此之后,虽然是邻居,还是堂兄弟,两家不相往来,慢慢地变成了陌生人。
这些还是小事,后面发生的事情,才让孙不器一直耿耿于怀,对孙广礼充满怨念,因此说话不留丝毫余地。
前世弟弟孙不悔生病住院时,亲戚邻居,包括本村关系不好的人,也去医院送钱、送东西;
作为本家长辈,孙广礼一点表示没有,生怕堂弟找他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