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考试。他明年升高三,学习上也不让人省心。”
说起二儿子,孙母一脸愁容;大儿子自小成绩不错,考上了重点大学。
二儿子从小家里太宠,性子跳脱,只考上了镇上的高中。
镇中已经连续五年,没考上一个本科生;去年学生超常发挥,考上了两个专科,还都是定向的师范生,已经是值得大书特书的喜事。
孙不器了解母亲的担忧,感叹一声,“谁让咱生在齐鲁,高考分数高的惊人。如果在京城,弟弟的成绩,总能读一个好大学。”
孙母脸上露出笑容,“尽说瞎话,咱们投胎不好,就要认!”
孙不器试探,“万一,我是说万一,弟弟有了京城户口,能到京城参加高考,你们会反对吗?”
孙母摸了摸孙不器的额头,“大过年的,别说胡话!”看到儿子一脸认真,忍不住笑,“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也休想骗你老娘,给我烧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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