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砸死你!”
孙不器轻轻躲开袭击,一脸无辜,不知道那句话又说错。
捡起东西,试了试,耸耸肩,“吹风机坏了,床还没有干,你自求多福吧。”
他打了一个哈欠,“我困了,明天还有一堆事,先睡了。”
早晨被陈佳畅一顿折磨,中午又是一路奔波,下午斗智斗勇,晚上还陪某个疯丫头逛维多利亚港,有点筋疲力尽。
周小雅闻言,连滚带爬地跑到孙不器的床上,钻进被窝,“你的床被我征用,你睡另外一张!”
孙不器不和对方一般计较,爬上稍显潮湿的被窝,忍不住呲牙咧嘴。
关掉灯,房间里一片黑暗,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忍不住展开联想。
周小雅听到隔壁床的辗转反侧,忍不住心软,“床上湿,你也到这里睡吧……”
孙不器身上如装了弹簧,马上跳出来,忍不住吐槽,“再睡湿被子,明天我可能要生病。”
周小雅大急,“你还真不气呀!”
又忍不住辩解,“主要是床垫湿,被子差不多全干。你拿过被子,翻过来盖。”
两个人同床不共枕,但也相隔不远,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心跳声。
“你能不能去另一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