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都是能吃的主,放开吃甜品,又要大大的破财。不如祸水东引,为自己挽回损失。
有家鸽粥的生意红火,不是高峰期,依然要排队。
人刚走,桌子上一片狼藉,阿道大马金刀的坐上去,“老板娘,收拾下桌子。一份虾蟹粥,一份黄鳝粥,葱和香菜不要放,我们自己添加。”
他不吃葱,阿勇不吃香菜,其它人都要等两人盛过饭,再往锅里放香菜和葱。
吹着海风,喝着啤酒,吃着羊肉串,市井气十足。
陈佳畅眼睛明亮,小声耳语,“哥哥,这么好的地方,你都没带我来过一次!”
阿勇一杯啤酒下了肚,面色如煮熟的虾子,“齐鲁,江湖救急。一年的房租,花了5万;装修又用去了3万。每月工资开销差不多要1万,每天的营业额不到200,开一天赔一天,实在支持不下去。”
他酒量有限,人送外号“一瓶倒”。
叶晓娇扯扯男友的衣袖,“阿勇喝醉了,别听他胡说八道。甜品店现在宣传力度不够,后面会好起来。”
孙不器指着周围,“不喝酒,只吃粥,用时大约40分钟;喝酒撸串,大约一个小时。七点营业到凌晨两点,7个小时,翻台率至少是5。餐饮行业,除非做高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