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独女,郑月在马来西亚生活多年,没有自立门户,依然和父母同住。房子是当地常见的联排别墅,本地人常称为排屋。
对于“突然出现”的毛脚女婿,郑家老两口非常冷淡,好像见到到访的陌生人,直到看过外孙女的照片,脸上才有了其他颜色。
叮当一声,碗底碰到了餐桌;寂静的厅里,终于发出声音,但沉重气氛没有丝毫缓解。
看到郑父放下筷子,温破虏屁股下如装了弹簧,立马站起来,脸上堆满笑容,“伯父、伯母,您俩的手艺真棒;开饭店的话,生意肯定红红火火。我来收拾桌子,你们看电视先……”
不顾俩人的拒绝,自顾自戴上围裙,跑到厨房刷洗起锅碗瓢盆。
郑月放下筷子,轻哼一声,“妈,我先上楼!假期要到,最近要批改作业。”对着丈夫招呼,“温破虏,别那么多事。拖好地板,早点上来。”
不管父母在后面叫,蹬蹬蹬的爬上二楼。
温破虏抽抽嘴角,手上加大了力道。
二十分钟后,房间被收拾的一尘不染。
抹掉额头上的汗珠,温破虏讪笑,“伯父,伯母,您看还有其他要干的活计没有?只吃饭,不干活,我浑身不得劲……没有的话,我上楼陪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