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云涯儿不止腿软,竟连说话的胆儿也没有,光是动着嘴巴,却发不出声来,听得张曼成那叫一个焦头烂额。但这张曼成也是见识过世面之人,立即叫来一方将代他前去询问。
这方将并不知云涯儿的来头,只量他是个不懂事的少年,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过去,可话还没问出口,一个探子就远远喊着“报”跑到张曼成跟前,方将便也扭头看去。
“禀告渠帅,外面来了几个乡勇正在营外叫骂。”
“乡勇?他们为何叫骂?”
“小的不知,小的只知来人直呼‘神上使’名讳,恐来者不善,这才匆忙禀报。”
张曼成寻思着黄巾军为了一举起事成功,一直低调,并未结仇于什么人,为何这乡民自发组织的兵团会找上门来。今天这些人接二连三的出现,想必定是走露了什么风声,越想越觉得蹊跷,便提了刀随那探子查看去了。
这张曼成虽说是走了,那方将却还在,便继续问起之前没有问出的问题,“你为何出现在此,却不头带黄巾?”仔细看来,这方将虽身披甲胄,确也在头盔内系上了条黄头巾。只是他目露凶光,一副盗匪模样,说起话来也颇为吓人。
云涯儿由此比刚才张曼成在时更要惧怕,终于还是整个人都瘫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