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想法,云涯儿竟然自己开始在林子里摸索出路来。好巧不巧,他偏偏又摸到了一处有人打斗的地方,仔细一看,其中一人正是韩暨。
只是这韩暨的武艺跟那杜远比起来要逊色得多,只两人便空手将他步步辞退,退到无路可退之时,才佯攻过去,转而又退起来。数十个回合下来,韩暨的破绽越发明显,终于还是被二人乘虚而入,擒于树间。眼看韩暨陷于危难,云涯儿却仍旧不敢挺身而出,只得眼巴巴的望着。
而那两人,却也颇为气,其中一人说道:“鄙人向来敬重韩兄为人,只是这药材之事却不可让步半分,如若韩兄肯就此作罢,我兄弟二人定不会为难。”
可韩暨哪里愿意服软,尽管双手都被擒着,却仍是仰着头说:“哼,我韩暨今日既来,又怎会空手而归?这药材之事本就是你们答应于我,现在又为何抵赖?难不成你们早就知道我打不过你二人,因此故意诓我?”
那说话之人似乎自觉理亏,松开了韩暨的胳膊,继续辩解道:“这治疗金创之药本就稀缺,现在天下又不甚太平,若不多备一些,恐怕日后必有大患,不是我兄弟不愿让与给你,那一车粮食我们分毫未取,便是作为补偿。”
“这哪里算是甚么补偿?难道我乡勇军还会缺这些粮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