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如何再跑,便心想着与其累死不如被杀了更痛快一些,于是顾不上那么多,索性直接盘坐于地上,等他追来。
若是惊慌失措,杜远尚还敢走上前来,可这盘腿而坐,反倒是让杜远摸不清了虚实。杜远追来,也不过是为了保命,想着先下手为强,对楚阙起杀心亦是如此,故而以现在的身体,并不敢以身犯险。心想只要与那小厮保持距离,自己便也不会陷入危险,干脆放弃了追击,继续处理起伤口来。
就这样,两边互相僵持着以逸待劳,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拖的久了,云涯儿毕竟并非沙场之人,胆怯随着心情的平复渐渐涌上心头,外加还记挂着楚阙之安危,开始如坐针毡。
万幸的是,那杜远所受的毕竟是刀伤,止血之后也不可能快速愈合,反而疼痛起来。令他无心再杀云涯儿,只求对方不要再来造次,可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那云涯儿无甚大碍,饿个几天最多也就是变得虚弱一些;自己却不同,这些伤势若不能得到医治,再加上饥饿侵扰,也不知能再撑几时。于是心生一计,朝对面喊道:“我不杀你,你也切莫心急替那女子寻仇,杀她并非我意,是她非要杀我,我才奋力抵抗。这战场之上,并无多大仇恨,休要怪我。”
这番鬼话,云涯儿自是不信的